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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殊宴眼底闪过嘲讽，“和有经验的人合作，项目做大那就是互惠互利；但是跟没经验的人合作，江家做主导，从中一样可以得利。”还不一定少。
唐暖眨眨眼，“所以，如果江家做主导的话……叶氏不是要赔了？”不能共同获利，那自然是此消彼长。
叶殊宴却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，“不一定，不过他们自己的事情，我就不管了。”
什么叫他们自己的事情，那不也是叶氏的一部分吗？叶殊宴怎么说的跟自己不相干似的。
唐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不由瞪大眼睛。
叶殊宴看着她笑道，“还记得签暖阳收购合同的时候，我给你看过的那个计划表吗？”
唐暖当然记得，得益于前段时间跟着叶殊宴分析各个集团发展史，她如今有了一定的大局观，再回想那份计划表忽然就有了不一样的感悟，“你要把重资产和轻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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